做完这事,盛怀瑾就若无其事地将手负到了身后,目光落在余笙身上,姿态越发随意,散漫不羁。
余笙默默收回了踢竹竿的右脚。
世子还真是来得正好。
慕临风见两人这眼神有来有往的,看得眉心一跳,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别过头看向别处。
被王轩喊了一声的陆明舟也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一般。
热心大哥在边上家看着挂在半空的王家公子感慨万千:“打的真激烈啊,衣裳都撕烂了。”
“对对对。”滴翠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着衣衫撕的,都是打起来太乱了。”
陆明舟冷不丁接了个官司,让同行的长随当场录口供。
余笙和飞红滴翠着重说了劫道的事,有那位热心的大兄弟在边上帮腔,又多了个上劫财这个说法。
她没提王轩说的那些污言碎语,劫色这种事在当下不但不好定罪,还会损害女子的名声。
还是伤人劫财的罪名更重一些,就只着重说这一项就好。
而且,王家跟余家早有积怨是满城皆知的事,随着黎州城的商户们各自站队,两家的矛盾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王轩今日此举,有明显的寻仇作案动机。
王家富足,他家公子自然用不着做拦路劫财的勾当,但伺机报复,试图借此解决对家这个犯罪事实就不好开脱了。
余笙一直都记着上次锦绣衣庄被王家人恶意纵火的案子,以王家高额赔偿告终。
当时陆明舟还曾让人来同她说,先收下王家的赔偿,剩下的事来日方长。
余笙当时不急着做些什么,但也不信来日方长恶人自有天收。
恶人既然犯在了她手里,就该是她来收。
今日便是她顺水推舟促成的时机。
城冬王家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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