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抬手按了按眉心,开口就问钱的事,“世子今日来余园可是考虑好了?”
盛怀瑾问:“陆明舟来余园做什么?”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问的。
片刻后,又同时开口回答。
余笙:“世子不妨猜一猜?”
盛怀瑾:“你说呢?”
声落,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咱们也别在这你猜我说的了。”盛怀瑾开门见山道:“纵然你真有钱生钱的本事,那一百多万两也不可能全落到你手里。”
世子爷粗略地说,至少一半要上缴国库。
这其中的道理无需细说,镇国公府如今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与其让京城官员一次一次来地磨,不如他自己用一半放一半,让皇帝得些实惠,面子也过得去,也消消那些个成天想着怎么让盛家失势倒霉的大臣们的鬼心思。
反正从他手里拿出去冲国库的银子,日后他去要军饷的时候,总能再敲回来至少五成。
然后,边关将士这两年的军饷都是一拖再拖,这里又得再去四十万两。
剩下的就真不多了。
盛怀瑾说到银子的去处,面上笑意也褪尽了。
他算账算得颇有些富贵王孙为五斗米发愁的模样。
余笙却道:“余下还有二十万两,够了。”
盛怀瑾听她‘够了’这意思,是勉勉强强够练手的意思似的,“你是一文钱不打算给本世子留啊?”
余笙道:“民间放印子钱,是三成利,我许世子十成,一年之内,二十万两变四十万两。”
盛怀瑾忍不住道:“你当自己是聚宝盆?”
余笙笑道:“差不多吧。”
盛怀瑾问她:“玩的这么大,你想要什么?”
“我自是有所求的。”余笙抬眸道:“除了那四十万两之外,剩下的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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