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账本就头大,那些事可累人了!”只有余修竹不能理解,“管事们也跟人精似的,跟他们打交道至少得少活几年,这有什么好高兴?”
余晴忍不住啐他:“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余婉也道:“你是男子,自然不懂。”
余萱看着小五也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懂,你们倒是讲明白啊。”余修竹摸了摸头,听得云里雾里,几位姐姐都不同他说了。
他只能看向余笙,喊了声“长姐”,求解惑。
“世间许多事,因男女之别,便大有不同,三言两语说不尽。”余笙道:“况且嘴上说说的,总归不如切身体会来的能感知,过些时日你就会明白了。”
余修竹还想问为什么‘过些时日就能明白了?’。
不过这会儿姐姐们好像都懂,就他不懂显得不太聪明似的,就没再继续问。
小公子学着课堂上老夫子摸胡子的模样摸了摸下巴,故作沉稳道:“确实也不能急在这一时。”
反正过些时日就能明白了,那就过段时日吧。
姐妹几人去了前堂,余萱和余晴、余婉从侧门进去,站在了屏风后。
余笙和余修竹带着婢女小厮从正门进去。
几十个掌柜和庄头管事的昨日收到主家的信儿,今儿一早就来了余园,此时已经在堂前候了好一会儿。
好些人听闻昨夜千珍楼的事,站着等的时候还一个劲儿议论:“商人跟侯府高官结仇,结局居然是侯府覆灭了?”
“这种奇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简直是千古奇闻呐!”
直到有眼尖的看到余笙一行人到了堂前,低声提醒了,众人这才停止议论,恭声问好:
“见过大小姐、五公子!”
“让诸位久等了。”余笙朝众人微微颔首,嗓音温柔而清冷,“有许多人我都是头一次见,少不得得先认认人。”
余修竹心说:长姐说完,到我了。
“诸位听清楚了!”他立马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手底下管的铺子庄子有盈余的往站左边,亏损的站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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