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委屈久了忽然被善待就特别想哭,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又怕被长姐看见眼泪会不喜,连忙低下头,“不打紧的,过两天就好了。”
“那就没擦过药了?”余笙自动解读话里的意思,回头让飞红去取了药膏来。
她带着余萱进了侧屋,亲手给余萱的膝盖涂药。
“我、我自己来。”余萱简直受宠若惊。
“这个擦完之后,还得用巧劲化开。”余笙耐心道:“你自己一个人不方便,把裙子掀起来,我给你擦。”
余萱这下不好再推辞,只好道:“那……有劳长姐了。”
余笙给余萱擦完药,用巧劲把药膏化开用了许久,姐妹两先前也不亲密,今日倒是说了好些话。
余萱穿好衣裙,推开门跟余笙一起走到余父屋前喃喃问道:“这次的大夫能治好爹爹吗?”
“能。”余笙的声音坚定而沉静。“爹爹一定会好的。”
余萱和李伯等人听了都跟着心定许多。
会好的。
一定会好的。
众人在门前或坐或立,直到庭院中的阳光一点点淡去。
远处夕阳西下,园中暮色四合。
叶飞白和阿墨还没有从屋里出来,等候在门外的众人神情明显地沉重起来。
李伯坐立难安,一直在门前走来走去。
余萱看着余笙,好几次欲言又止。
连余笙都有点开口询问屋内的叶飞白‘爹爹怎么样了?’就在这时,屋檐上忽然发出一道暗箭,径直射向余萱面门。
余笙敏锐地察觉到危机,当即一把将余萱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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