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周对你……好吗?”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江稚抽不出手,就放弃了。
她想这些伤疤可以对任何人倾诉,就是不愿意在沈律言面前提起分毫,她想了想,认真的说:“很好。”
除了无孔不入的看管之外,的确没有任何叫人不适的地方。
无可指摘,哪怕是知道她和闻序结婚了,也什么都没做。
这应该算好吧?
江稚一根根抽出手指头,慢慢的推开了她,“我累了,要回酒店休息。”
两人回程又是同路。
沈律言似乎对她的住处也了如指掌,和她上了同一层楼。
江稚佯装不知,第二天早上,她打车去了机场。
上了飞机,戴上眼罩就睡。
长时间的飞行过后,浑身疲倦。
傅景初开车到了机场,特意来接她。
江稚看见舅舅,心情难得放松。
傅景初接过她的行李,“你儿子这几天好像很想你。”
虽然不声不响的,看不太出来。
但是又无声无息变得不太爱吃饭,也不怎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