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还有脸假惺惺的在她面前装个好人。

“说完了?还有吗?”

女人的态度一点儿都不见软化,看起来也不领情。

沈律言默了默,甚至她的反应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不过这世上再坚硬的壳也有能透进天光的缝隙。

“你的麻烦,说不定我也能帮上点小忙。”

“我的麻烦不就是你制造出来的吗?”

沈律言顿了下,随后温和的笑了笑:“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

他不想一直遭受她的横眉冷对,也不想再这样和她僵持下去,于是男人决定大度的退让几步。

以退为进。

“下个月我有空,可以陪你回英国。”

“我不用你陪。”

“知道了,你不想回去。”沈律言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沈律言说完就捏住了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你真的有那么厌恶我吗?”

江稚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沈律言不置可否,他扯了下唇角,平静的面容看起来比任何的都要情绪稳定,脸庞冷峻,他说:“那天晚上你明明也怕我死了。”

他不想再让她缩回她的龟壳里。

他就是要逼迫她把不经心间透出了那几分情感,尽数的绽开。

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也要迫使她承认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