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白气归气,又什么都做不了。
她转身刚准备从六楼离开,回过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去而复返的男人,神色幽静,看不出什么表情,男人好整以暇盯着她看,似乎认出了她,还记得她是江稚的朋友。
“许小姐。”
他连名字都没有记错。
许听白进退两难,反应淡淡:“沈先生。”
沈律言深深看了她一眼,纯粹就是打量,“你这是来打听什么消息?”
许听白挺直律腰背:“没什么。”
沈律言拆穿了她:“我看着许小姐跟着我上来的。”
接着他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特意来的?应该不至于吧。”
许听白听着他的问就火冒三丈,她的语气也不太好,更顾不上会不会得罪眼前这尊大佛,“我在医院照顾我的朋友。”
沈律言默了几息,他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有话,“江稚住院了?”
他问,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变了。
变得更冷了。
眼神尤其骇人。
像覆着万古不化的寒冰冷霜。
许听白都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她偏偏不理他,让他自己慢慢猜去吧。
冷情冷心的男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沈律言拦在她面前,眼底森冷,扑面而来的冷峻叫人觉得窒息,“她怎么了?”
许听白也怕他,勉强稳住心神,没好气道:“托你的福,被你气的要提前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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