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白猜道:“是不是沈律言又来找你的麻烦了?”
江稚现在听见沈律言的名字也没什么波动,往深处了想好像真的只剩下切齿的恨意了,她说:“他没找我的麻烦,但是他总是要来伤害我的家人。”
许听白听明白了,说穿了,还是被沈律言给气的。
这个狗男人,气人还真是天下第一名。
许听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现实生活不是打脸爽文,像她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和沈家这种有权有势,多得是人去巴结的名门望族,根本没法斗。
犹如蜉蝣撼树。
能做的就只有躲远点。
许听白没办法在医院里多留,江稚还需要静养。
她待了没多久,就被医生委婉的请走了。
不过许听白从换了工作之后空闲的时间也变得多了起来,每天都能抽出几个小时跑来医院陪她聊聊天。
因而许听白每天都能见到傅景初,斯文温和的小舅舅,在她们面前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这天许听白下楼去买水果,回来的时候,电梯坏了。
不得已走了楼梯。
刚上拐角,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
傅景初面无表情打完人,全然没有了在她们面前时的温和,冷冷看着面前的下属:“做不好这点事可以提前回家养老。”
许听白心里一惊,等到他们离开,才敢从楼梯口冒出来。
她魂不守舍去了病房,江稚和她说话她也没听见。
刚才的傅景初的确很陌生。
匆忙回过神之后,许听白又在犹豫刚才在大厅看见的画面,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短暂纠结了片刻,许听白望着正在吃苹果的江稚,“我刚才好像在医院大厅看见沈律言了。”
“不过他没往我们这边来,我以为他也知道你住院了,又来你面前找不痛快了。”
但是好像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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