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不敢相信。
男人的爱,稍纵即逝,总是信不得。
沈律言往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他的力道很深很重,几乎是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那种力道,浓浓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江稚没能挣开,她以为他还要说什么。
大概是沈律言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忽然之间扣住了她的下巴,潮湿的、浓郁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吻毫不犹豫落在她的唇上,舌尖被吮的发麻发烫。
他似乎在克制自己野蛮的那一面,小心翼翼克制的吻了她,却又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忍到了极致还是忍不住下了重口,在她唇上咬出了个细细的口子。
尝到了她的血味。
似乎是甜的。
应该就是甜的。
沈律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过她,血液滚烫,浑身都叫嚣着不要再放她走了。
怀柔政策没有用。
来蛮横的也怕她受不住。
沈律言还记着她有抑郁症,他不想再把她逼得不成样子,但是他也快被她折磨疯了。
如果只是他和她两个人这样互相折磨到老。
那也不是不行。
他再也不能忍受第三个人出现在和她之间的世界了。
亲吻结束,怀中的人似乎气的不轻。
沈律言安抚一样的抚着她的背,“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想说和我一起被绑架的人,不是江岁宁对吗?”
江稚用力推开了他,却被他紧攥着手腕。
她才知道她以前能推开他,都是他故意忍让过后的。
如果他真的想,她是推不开他的。
沈律言哪怕知道她不想听他说话,还是用不紧不慢的语速慢慢地说:“当初那个绑匪是冲着江家的女儿去的,你父亲有过什么仇家吗?在北城。”
他开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