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这几年没再找过你吗?”
“没了。”
大概是颜瑶那么厌恶的人只有江稚,不惜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
沈律言回想起那天的细节,他将她当成了送上门的倒贴货,更甚至于把自己中了招的账算到了她的头上,觉得她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
说话也不怎么好听。
在床头甩了张支票,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她可能也是受害者,她也并不情愿和他同床共枕,甚至算起来,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那天晚上,她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身后就好像有洪水猛兽在追她。
原来真的有人在追。
沈律言感受到一种长久的、密密麻麻的、阵痛。
他的嗓音有些涩,吐字冰冷:“出去。”
这人巴不得赶紧滚,得到这两个字,头也不回的就从办公室跑了。
颜瑶当年是什么险恶用心,一点儿都不难猜,哪怕现在已经是高度发达的社会,但是想要毁掉一个女孩子,轻而易举。
给她找了几个男人?绝不可能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货色。
酒局上从不缺乏好/色又贪婪的老男人。
臃肿、肥胖、油腻。
处处透着恶心这两个字。
沈律言很早就看出来颜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毕竟江家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江岁宁的母亲为人如何,和他也没有关系。
他管不着,更不可能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