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顺便给她倒了杯牛奶,接着说:“因为他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江稚接过牛奶,轻抿唇角,“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放弃吗?”
沈律言挑眉:“差不多,不用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你应付不来。”
这种人骨头软嘴巴硬,对上卑躬屈膝,对下趾高气扬。就算签了合同,后续的麻烦还是有很多。
过了会儿,江稚说:“我们这行竞争也很激烈,有些哪怕机会渺茫,也要去试试。”
就像刚才,她那么不想和沈律言扯上关系,也还是没有把话说死。
沈律言喝了口温水,“我只是建议提醒,其他的看你自己的选择。不对对付和盛那个人说难也不难,留好证据,随时可以举报。”
“和盛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去查他吗?”
“不会。”
“谁说让你去公司举报?职场上永远都有竞争对手,与其发给公司邮箱等着石沉大海,不如直接发给他的同事,狗咬狗,能省去很多麻烦。”沈律言知道她先前哪怕是在自己身边工作了很久,但职场斗争这方面还是很单纯的,一点儿心机都没有。
沈律言只不过是提点两句,听与不听,在她自己。
“好了,在家就不谈工作了。”
沈律言说完这句话,本来还有事情想和她说,再三思考,还是咽了回去。
江北山对她又不好,她应该也不想知道江家的事情。
上个月,江北山不知听了谁的话,流动资金全部都投去买了虚拟货币,短短几天,血本无归。
现在他那个建筑公司已经周转不过来,到处求人借钱帮忙。
江岁宁都找到了他面前,眼睛哭肿了,脖子上的纱布,触目惊心。
那是盛西周在她的脖颈留下来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