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少女嘶哑着声音,好像万分恐慌。
开完了例会,沈律言带上了司机和保镖去了医院。
盛西周就这样等着直到沈律言出现,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就是他们说的疯子,哪怕到现在这样,做了那么多无法挽回的事情。
现在依然不打算告诉沈律言当初他和江稚什么都没做的真相,他还是想要得到她。
说出来,除了解开江稚和沈律言之间的误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盛西周至今都还记得江稚高中给沈律言写的那封情书。
每一句话,他都还能背的出来。
沈律言刚出电梯,看见盛家的保镖,抬了抬眉。
沈律言甚至很礼貌的敲了敲门,三声过后推门而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病床上双眼红肿的女人身上。
她确实狼狈,脖子上还有发青的掐痕。
头发凌乱,看见他就像看见救星,眼泪说流就流。
反观盛西周,气定神闲的不得了。
沈律言笑了声:“你们这是搞得哪一出?”
盛西周站起来,他看着沈律言,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江稚到底喜欢他什么?
冷酷还是无情。
难道只是这张出色的脸吗?
沈律言这两年对她怎么样,他作为旁观者,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毫无尊重。
也无感情。
不过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需求。
而选择拿来利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