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从怔忪中渐渐回过神,“我说什么了?”

沈律言淡道:“也没什么。”

江稚被迫枕在他的胸口,只是做了个噩梦,却像是非常疲倦的样子。

她还是困,打了个哈欠。

沈律言低头,鼻尖不小心蹭到了她的鼻尖,粉白柔嫩,他顿了两秒,接着告诉她:“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一声接着一声。

带着点哭腔。

可怜兮兮叫着他的名字。

一双手在无意识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袖口。

她不断的呢喃。

不断的叫他的名字。

也在不断的说自己的名字。

“沈律言。”

“我姓江。”

“我叫江稚。”

“我叫江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