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认真道:“我没有。”
“他现在很关心你的事情。”
江稚不想理他了。
沈律言还是没憋住,亲了亲她的耳朵。
江稚不想让他亲,她的抗拒表现的很明显。
沈律言掐着她的腰,对她的抗拒也很恼火,她现在真的就那么讨厌他吗?他又想到盛西周那天晚上那个电话,什么时候盛西周会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呢?
“那谁能亲你?盛西周吗?”沈律言冷冷地问。
江稚听见这个名字都觉得很厌烦,这是她和沈律言之间永远都过不去的事情,就算暂时的绝口不提,也没有用。
“谁都可以。”江稚烦闷闭上眼睛,把脸埋在被子里情绪就好了很多,那些糟糕的、痛苦的、不舒服的情绪好像也被关在了一片黑暗中。
谁都可以,只有沈律言不行。
她又轻声地说:“以后能规定好时间吗?比如一三五,二四六休息,周日休息。”
沈律言听她连日子都算计好了,脸色微冷,“不好意思,我的兴致没这么规律。”
他将她从被子里扯到怀里,忽然发了狠似的亲她,“我不和你讲什么一三五、二四六,我想要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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