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天真。
在他眼里,她也是有点蠢笨的。
沈律言希望她能利用他对她短暂的愧疚,而扩大自己的利益。
多要点钱也好,其他的物质也罢。
他都会尽可能补偿她。
唯独离婚,就是不可能。
他不答应。
还是那句话,他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逼得了他。
江稚仰着头,一寸寸扫过过他的五官,努力看清楚他的轮廓,眉眼如画,漂亮精致,可就是这样一个漂亮像小神仙的人,说话就像刀子直戳心口。
江稚撇开脸,“我也可以。”
沈律言摸摸她的脸,“你仔细想一想,不要张口就来。”
她被他圈在床头,给她留出的空间逼仄狭窄,男人说完动作有些蛮横,拢着她的腰肢,慢慢逼近了她。
他的另只手扣住了她雪白的手腕,女人垂散的发丝被压在他的臂弯,他的指腹稍微用了些力气,撬开了她的唇瓣。
这个色气无比的动作,在他这里竟有几分冷意。
沈律言喜欢将她摆弄的无法反抗的模样,楚楚可怜,任人拿捏,奇异般满足了男人心底深处那种病态的控制欲。
她的气息微微有些喘,沈律言不再忍耐,抬起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攻势浓烈,重重顶开了她的唇,探出舌尖,她的舌根被亲的几乎发麻,气息交缠,口齿生津,到最后舌头都是痛的。
她想躲,可但凡只有她透出丁点想要逃避的姿态。
都会被更用力的报复回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稚的头发开始缺氧发晕,男人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江稚的唇瓣又红又艳,潋滟的水色饱满湿润,嘴角破了个细口,他刚才实在没有收敛,忍了大半天的情绪尽数发泄了出来。
江稚逐渐平复好呼吸,卧室门外有人在敲门。
沈律言淡然起身,男人看起来很居家,额前吹散的软发,给他精致疏离的五官润色了几分柔软,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