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还真不屑于去做。
沈律言似乎非要见她的窘迫,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脸,“说不出话来?”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
江稚心里更是乱糟糟的,她控制不住要动心的自己。
可她也知道放任自己沉沦进去。
不会有好结果。
吃过一次苦头的人,不想再吃第二次教训。
江稚轻轻挥开他的手,“我去洗个澡。”
沈律言笑了声,说话反而宽容起来:“这就要跑了?”
江稚嘴硬,“没有。”
沈律言的拇指摁着她的肩头,薄薄瘦瘦的肩,轻易就被掌控在男人的掌心,手上稍微用点劲,她都走不了,“下回别招惹我。”
江稚蹙眉,被他掐得有点疼。
她为了脱身,胡乱点头。
江稚逃跑似的上了楼,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没擦,换了套暖和的家居服,才缓缓下楼。
沈律言似乎是累了,身体陷在沙发里,懒洋洋的窝着。
“你困了吗?”江稚快走到他面前才问。
沈律言撩了撩眼皮,嗓音懒倦,“有一点。”
昨晚只在飞机上睡了会儿,之后几乎就没合眼。
不过沈律言原本确实不大困,外面的太阳太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容易叫人犯困。
江稚头发还没干,湿漉漉的发梢渗着水珠,手里拿着块干毛巾,柔软舒适的家居服穿在身上显出几分慵懒。
沈律言难得见她这种轻松自如的神态,心里那根弦好像被微微拨动了一下。
他站起来,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江稚懵懵的走到他跟前,“干什么?”
沈律言问:“吹风机在哪儿?”
江稚往后退了两步,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