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见我死不松口,大哥凶神恶煞似的盯着,魏清风又全程做壁上观,态度才发生转变。主要还是哭诉,但这哭诉中,我终于听出点真心来。
她不断的道歉,说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她爸爸在牢里听说她又考上研究生可高兴了,等等等等。
反正一直在打感情牌。
大哥冷硬的坚持走法律程序,告诉我对待这种人不能妇人之仁,否则以后受罪的还是我。
可花蕊哭成那样,又抬出她年纪不小的妈妈和牢里自省的爸爸,我的心还是没用的软了,要她写个认罪书给我,这次我就放过她,但保留起诉她的权力。若是以后她再有什么不当之举,我一并追究。
花蕊不想写认罪书,害怕从此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我会借此要挟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嗤之以鼻。
认罪书一事,我特别坚持,不论她怎么求都不肯再退步。
我有我的底线。
两个选择,起诉或写认罪书保证。
但凡她不缺心眼儿,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花蕊无奈,还是写了份情真意切的认罪书属名并按手印后交给我。
我又找那位警察叔叔帮着做了个见证。
调解成功,警察叔叔有点小开心。
大哥并不支持我的主张,连魏清风都对我的决定表示很惊讶。
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哥,也算为我自己。
魏清风多年前就说过此生非花蕊不娶,我和大哥又是这种状态,万一以后一不小心大家都成了一家人,局面岂不是很难看?长辈也会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