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戚氏该何去何从?不知能否与陛下相安无事,永结友邦之好?”
戚玉寐拉着守山先生的手撒娇,非要师父给个准话。
守山先生实在不想理戚玉寐。
戚玉寐这哪是跑过来问他这师父该怎么办得?
分明是想拿这话试探林知皇的意思却又不敢,想借请问他这师父之机,让暗中盯着他的人,间接将这意思传给林知皇。
林知皇若不允,必会来敲打他。
一旦被敲打,戚玉寐也知道林知皇是个什么意思了,也好做下步谋算。
若是他直接去问林知皇,这事就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守山先生不理会戚玉寐的问话,老神在在地给自己煮茶,只当这蹭在他身上扭成麻花的逆徒不存在。
戚玉寐要的就是自己能将话说出来,也并不是真想听守山先生的意见,只一个劲的胡搅蛮缠。
“师父给不了你意见,师兄有个意见,不知道师弟听不听?”
温南方在这时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茶案对面坐下。
戚玉寐看到走进来的温南方与随边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将自己的身体从守山先生身上撕扒下来,用怨念的眼神看着守山先生。
守山先生抬手拍了戚玉寐脑门一下:“好了你,莫要用这眼神看为师,为师已经是在帮你了。”
随边弘慵声道:“师父偏心。”
守山先生看向随边弘,慈和地笑道:“聪辞身体不好,聪渊作为师兄多让让他。”
“他还身体不好?”随边弘斜眼看向戚玉寐:“我看他身体好的徒手都能打死一头牛,身体不好在哪里?”
随边弘不知道戚玉寐有什么问题,温南方却是从林知皇那里知道了戚玉寐的毛病的,用玩笑岔开话题道:“知道了,师父。只要他乖,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定不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