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悦抹了脸上的泪道:“冤有头债有主。那符骁有什么手段,朝我来便是,总归不会再牵连其他人!”
“好!不愧是我鲁氏妇!”鲁氏的三名族老, 在这时拄着拐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鲁元灵急忙道:“大伯,我已经同意去往盛京,何必让悦儿.......”
“你给我闭嘴!”被鲁元灵唤为大伯的老人,厉声呵斥道。
另一名族老在这时也不容置疑道:“就这么说定了,来人,给你们主母收拾行李,让她和家主一同上路!”
鲁元灵还要再说话,就听陈湘悦含泪,视死如归道:“夫君,别再说了!此去,我愿意与你同行!”
鲁府这边哭声一片,门可罗雀。林府则与他截然相反,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的笑容,那门前车马更是络绎不绝。
来送礼的人,都不求能见到林阳全或是林者源了,只求自己能将礼物,顺利送到门房手中。
自权王的兵马入主盛京的消息传来,林府门前前来送礼的人,就没有断过。
现在在林府门外守门的门房,都已经是五班倒的状态了。
每隔两个时辰,林府门外就必须得换一名门房,不然门房单就收礼这一项,就能将手给接断。
短短几日,林府门前的几块青砖大瓦石,因为踩的人增多,现在已经变得油光瓦亮的。
随着大门口的青砖大瓦石变得油光瓦亮,林阳全与林者源的脸,也开始日渐油光瓦亮起来。
无他,日日吃宴,油水丰足,又加上心情甚美,怎能面起光泽?
“爹,您这次身体恢复的真快。”林者源见林阳全终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红光满面道。
林阳全哈哈大笑:“人逢喜事精神爽,殿下登基,我观礼时若还是坐着,岂不托大?”
“您是殿下的祖父, 就算坐着也没有什么。”林者源笑着上来托林阳全的手。
林阳全却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回去:“我是殿下的祖父又如何?就能托大坐着?”
林者源见林阳全变脸,忙道:“儿不是那个意思..........”
林阳全却不听林者源的解释,沉声告诫道:“初端,莫要得意忘形。太过得意,祸端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