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见符骁的青丝都散到了唇上,压在符骁身上笑个不停:“我们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倚榻太窄,符骁恐林知皇得意忘形,笑掉下去,用手固定住她的腰。
“算。”
符骁面不改色的大方承认,倒让林知皇一愣。
“聪庭现在越来越不知羞了。”
“等泽奣知羞,骁就知了。”
“本王厚颜,哪会知羞臊为何物?”
符骁见林知皇光棍的直接说自己厚颜,压根就没有“改”这项选择,好笑地摇头。
刚才因林知皇维护随边弘而强争所生的醋性,瞬间散了去。
两人气氛正好,舱房的门突然被花铃敲响。
“主公,有东州那边的消息送回。”
林知皇知道是关于王鹿的消息被送回了,忙从符骁身上起身,转出屏风后,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让花铃带人进来了 。
待前来禀报消息的影使,禀完王鹿被吴踅所擒的消息,林知皇的好心情顿去,面色冷沉下来。
“之前为何不来报?”
“王将军被擒后,我们的人虽然不能救出王将军,却是悄悄与被关地牢的他联系上了的。王将军不让我等回报,说......他可自行脱困。”
林知皇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王鹿哪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脱困,分明是不想让她因他对吴踅妥协。
吴踅只是生擒他,既没有严刑,又没有折辱,摆明了就是想拿王鹿做人质,向她这边换好处。
“如影随形处,只能听命于本王。”
听林知皇寒声说此话,前来禀报的影使将头埋的极低。
林知皇虽怒,但却不会迁怒,见这名前来禀报消息的影使惶恐地低头,缓声道:“此事与你无关,抬起头来。”
影使畏惧地抬头。
林知皇道:“如影随形处东州分堂堂主失职,罚降一级,罚奉半年,杖二十。二十日后会有人来接他的位置,让他这段时日待守其位.........”
“王鹿若在这段时日内有任何闪失,本王唯他是问!”
“诺!”
跪在林知皇面前的影使抱拳领命,躬身后退出门,不多一会,该影使从楼船上放飞了一只训好的信鸽,向东州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