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惟依那次不仅救了他,而且在发现他的异样后,并不多问,只言私人避讳之事,他人无需知晓,更无需多言。
此后,符惟依也确实未对外宣扬此事。
更在他之后参加某宴会突然犯睡症时,帮他进行了遮掩。
在戚玉寐这里,符惟依是品行高洁的知心大姐姐,所以对她是十分敬重的。
在偶然得知鲁蕴丹竟然趁势将她囚为禁脔后,戚玉寐是相当愤怒的。
若非他的手够不到鲁蕴丹那,就冲以前符惟依帮过他几次的情分,他是定要搭手救一救的。
还有鲁蕴丹威胁他的事……
想到此,戚玉寐对鲁蕴丹越发不依不饶。
鲁蕴丹愠怒:“那关你何事?聪庭没来,你倒先跳了脚!”
陈长忠扶额,原来鲁蕴丹这是误会戚玉寐对符惟依有旁的心思,这才不能忍的与其动起手来。
这算什么?争风吃醋?
额......
陈长忠环看四周的环境,再想想现在他们处境,唇角抽了抽。
真是见了鬼了!
一群人质不想着如何脱困,不想着如何团结,竟然趁着这个难得“相聚”的机会,搞起了争风吃醋的戏码?
这群人......颅内是不是有坑?
我为什么会和这群人混在一起?为何会与这群人是同门师兄弟?
现在想来,他们这群在场的师兄弟中,聪庭算是混的最好的了吧?
不是人质,是个王夫呢......
瞧着还挺受宠……
陈长忠看看拉开后还在遥相怒骂的鲁蕴丹与戚玉寐两人,又看看符骁冰冷离开的背影,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中。
或许,他们比之权王,就是一群成不得大事的?
“符娘子乃蕙质兰心的善人,该得一捧她在手心的如意郎君才对。你这匪狗竟然趁着符家倒台了,仗着手上有两分权势,强占她到如今......”
“你该死!”
戚玉寐越说越怒,一把甩开环腰抱住他的齐绘琉,再次扬拳向鲁蕴丹肚子击去。
鲁蕴丹也怒:“你知道什么!”
“你既然在意她,也为她抱不平,当初怎么不救她。事后来做正义之士来抱不平,怎么?通过踩本相来显出你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