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言甚是!”
一刻钟后,帅帐内众心腹文武领事皆散,下去整顿此事所疏。
独启阳先生与随俐被苗跃伏留了下来。
众人一走,苗跃伏便道:“尚垣庭大费周章来取我的血,必有所图。”
启阳先生抚须猜测道:“他既然对苗杳如此了解.....会不会还知道一些您都不了解的事?”
苗跃伏沉下眉眼,显然心里也在暗自琢磨此事。
随俐道:“会不会您的血毒,可被他们利用来对付苗杳?”
启阳先生颔首:“若是刺杀主公,此次他们未必不可得行,所以他特意来取血显然针对的不是主公。”
“不是针对本州牧的话,那就是针对苗杳的。”苗跃伏凝眉道:“可我血毒的解药,还是苗杳给我的。他并不会被我的血毒倒。”
是的,苗跃伏自己都没有自己血毒的解药,解药只有从苗杳手中拿。
而苗跃伏早在自己起势后,就是正式与苗杳决裂了。
所以苗跃伏现在手上的血毒解药用一颗少一颗。
因为此,苗跃伏特别注意这点,唯恐他手下文武沾上他的毒血中毒。
他怕到时他找苗杳求药,便又由苗杳所制。
启阳先生来回走了两步,转头问端坐于上首的苗跃伏:“主公......在您的血有毒后,可有发现别的外事变化?”
“旁的外事变化......”苗跃伏面色苍白地闭目去想少年时的事。
“比如,在血有毒之前经常发生,之后又再也没发生过的事?”
启阳先生知苗跃伏不愿忆起从前的回忆,但为了找出苗杳的弱点,狠下了心循循善诱的引导苗跃伏去细细回想过去之事。
苗跃伏闭目。
他刚从封闭营内与秦韵秦河等人抱着好友唐阳的尸身杀出来画面历历在目。
“哈哈,果然是我儿!我就知道你能出来!”
苗杳就等在营门外,看到十二岁的苗跃伏带着两人杀出来,扬声大笑。
苗跃伏抱着好友唐阳的尸体跪在营地门口犹如被人扒了皮的幼兽一般,在苗杳自豪的大笑声中,从喉间溢出悲怆地呜咽。
秦河双目含泪稚声怒道:“门主!少主乃您亲生骨肉,您为何要弄这封闭营,将我们这些天资极佳的少年关在里面组队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