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符骁就是说天上的月亮是一坨屎,他也会连连点头说天上的月亮就是一坨屎,只求能让符骁看到他是真的知错了,网开一面让他停了这扎马步。
再这么扎下去,他头上的书就要顶不住了。一旦书本掉落下来,又得加罚时辰,这样无穷无尽的加罚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是不想再被吴世叔下狠手操练,才来跑来符世叔这的,来了怎么还接受上了更高强度的操练?
从没有哪一刻薄岩基是如此的想接受知识的灌输,身体上的武力操练他已经受够了,他现在就想躺地上啊啊啊。
然而薄岩基的符世叔压根就听不到他的心声,提笔继续描画道:“回答敷衍急促,非是诚心,再面壁半个时辰,口背律策。”(律策:此时代关于律法的书。)
“符世叔,呜......岩基真的知错了.......”
符骁威严道:“背。”
薄岩基小身子一抖,乖乖开始背:“呜.....废放之人屏与远方,不及以政,无故不得..........”
入夜,薄岩基终于从符骁这里下课,脚步虚晃地回了吴煦的寝帐,回来后连手脸都未净,便趴倒在了床榻上。
一刻钟后,吴煦也操完了兵回了寝帐,进来便见到薄岩基有气没力的躺在榻上,一副全身精力都被耗尽的模样,不由展齿一笑。
吴煦走到床榻边坐下,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薄岩基的臀,道:“少主,莫要偷懒,洗过了再睡。”
“呜....吴世叔,明日岩基还是跟着你一起去校场操兵吧。”
吴煦苦口婆心道:“您这年纪就该多学文之一道,你符世叔文学极佳,莫要因学文枯燥而厌学,您若想长成为强人,便不能荒废了这大好年华。”
“呜.....不是.....”
吴煦板起了脸:“少主休要再说,此事就这么定了,总荒废学业可不行。”
他在符世叔那哪只是学文,分明是文武双修,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接受的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