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面色不变,含笑道:“齐郎君说话还是这么有艺术。”
“过奖。”齐冠首这句过奖学得是林知皇。
林知皇先是一愣,而后悦声轻笑起来。
“齐郎君倒不是讲君子之风的人。”
“殿下不讲,冠首自然也不讲。”
“齐郎君现在好像十分生气?”林知皇不解的歪了歪头,探究的上下扫视齐冠首。
明明昨日受罚回来向她复命时都心平气和的,偏偏今日就和吃了炸药一样。
临坊先生躲在林知皇身后,缩了缩脖子,并隔着林知皇,只探个脑袋出来,对齐冠首讨好的笑了笑。
齐冠首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两大组合,只感觉心累身也累:“嗯,生气了。”
林知皇没想到齐冠首会承认,眼里闪过意外之色:“因为本王罚你去开荒?”
“不是,开荒算何罚?多谢殿下的用心良苦。”齐冠首与林知皇两人你来我往的一问一答,没有丝毫隐瞒。
齐冠首这般直接林知皇也颇为喜欢,继续问道:“那是为何生气?”
“您与师父一同来寻我。”
“这就生气了?”
“嗯,此时冠首只想一个人待着。”
林知皇想了想进来前齐冠首正一人在安静的赏夕阳垂落,远眺了天边已快完全降下的太阳,缓声道:“嗯,这景色确实不错,一人可赏。”
齐冠首面色浅淡的点头。
“但你师父让本王做一做中人,好让你们师徒二人能和解,本王架不住其央求,就来了。”
“既然来了,就要解决事情再走。毕竟先生说是因为本王,你们师徒二人才闹僵的。”
“咳......”临坊先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