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一点也不怯场的大方站起身,抖抖长袖,拱手行礼稚声道:“回大王,晚辈甚是崇敬于您,您明日就要拔营前去广山县剿匪了,晚辈很是不舍,一想起要多日见不到您,便肝肠寸断,痛苦不已!今日宴会,晚辈当然要趁此机会,多来朝见于您,见得多了,若能学得您一分的英武,也就受用无穷了!”

“.......”慧姬,是女子吗?好油滑,妾身莫不是看错了,再看看,嗯,没错,是女子啊?

“.......”林者云,不管听几遍,都不甘心,女儿怎么也不这样夸夸为父?

“.......”薛倾,油滑小子,搞得老子看美人的心情都没了,手里的酒也不香了,总有一天,老子要锤死他。

“.......”尤无机,这小子到颇有他爹几分真传,一个拍响的马匹,一个拍暗的马屁,都不是好东西!

“........”众文武,这小子好会说话,看把鲁王哄的多喜他?我等是不是也要卷起来,多学几套话术?

鲁王听言笑的更大声:“你小子,嘴甜,本王甚喜!慧姬既然问了你,你便说说,她美不美?”

“姐姐美极,吾甚向往之。”林知皇拱拱手颇显天真的笑道。

“哦?妾身美在哪?”慧姬娇笑,媚眼如丝的上下扫视答话的林知皇。

“美在骨,不在皮。姐姐舞姿美极,堪称艺术。”这是很高的评价了,以色侍人之流,赞其骨,算是把她与文坛成名大家相提并论了。

周围文武皆哈哈大笑,这笑里的成分,嘲意居多,调笑居次,全都当稚童无知,说话不知分寸,竟把一玩物与文坛大家相提并论。

鲁王听了此言也哈哈大笑,对左右群臣指着林知皇调侃道:“原来还是个毛未长齐的小子,不知道女人的真正妙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