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两个人愿意说，不然的话，想要从两个人嘴里套话，即使是把话给套出来了，你也不敢确定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一旁的小秘书张婷婷却被牛生选中了，一个年轻的小秘书，说不定嘴里能够打听到一些情况。

这跟在领导身边的秘书，嘴里还是知道很多的秘密的，这说不定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的，他不指望这个秘书能够吐个干净，那是不可能的。

但只要是能够说出来一点东西，自己猜测个差不多就可以。

张婷婷是女人，而且刚二十岁出头的姑娘，牛生当然不会亲自去劝酒了，再说了，姜小白等人这边也是需要自己陪着的。

于是使了个眼色，让自己猛牛的一个女高管过去打听情况。

不过牛生还是小看了张婷婷，张婷婷虽然说年轻，工作的时间也不长，但是能够当上姜小白的秘书，本身就是从很多人中间脱颖而出的，这里边不知道经过了几轮的选拔，然后跟在姜小白身边有也长了很多的见识。

其他的不说，要是嘴不严实的话，早就被淘汰了，怎么会跟在姜小白身边。

这女高管问来问去的，为了得到张婷婷的信任，还说了一点掏心窝子的话，结果张婷婷不说是油盐不进也差不多了，漂亮话说了不少，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去。

不用说张婷婷根本就不知道张卫义过来的目的，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啊，这种话她这个当秘书的要守不住口，那这个秘书也就干到头了。

下午去参观了猛牛的一个工厂，牛生亲自给姜小白等人介绍工厂的情况“我们这个工厂占地面积15万平方米、项目总投资2亿元、乳品年生产能力达10万吨，主要经营项目有灭菌牛奶、调制乳、蛋白饮料三大品项。

液体奶车间共有6条生产线，全部都是利乐枕，日产能50吨。公司目前共有白奶、花色奶、乳饮料、儿童奶四大类，13个品项……”

“我听说你们这里，是首先使用利乐枕的乳业是吗？”姜小白出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