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赵晓锦在华青控股集团的地位，开这样的玩笑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场上地位最好的就是赢科的刘总了，不过赵晓锦的位置就是在赢科的大老板小李先生面前开这样的玩笑都没有问题的。

当初小李来魔都和姜小白负责谈判团队的时候，对赵晓锦都是客客气气的。

更不用说刘总了，至于说小马哥和李清，不好意思，你就是再有才华，再有潜力，在商场就一点，或者说在任何行业中都是一样的，只要是你没有在这个领域内证明了自己，那就不算什么。

哪怕你有一天真的飞黄腾达了，成了大佬了，但是你一天没有证明自己，一天就要摆正位置，多少有才华的人最后失败了，就是因为恃才傲物，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潜力和才华是一回事，证明自己是一回事。

所以赵晓锦现在说话，虽然说是开着玩笑，但是刘总却不得不思考赵晓锦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小白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赵晓锦一眼，但是却没有说话，在等着小马哥和刘总回答。

“姜董，赵秘书，这马总是搞技术的人，他们技术派，最喜欢的还是做事，研究技术……”刘总给解释到。

姜小白笑着点点头：“理解，理解。”

小马哥和李清两个人对视一眼，也挤出一点笑容来，不过那笑的就像是哭一样难看。

其实他们就再是搞技术也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之所以这样一问一答的，是因为被赢科抛弃，被IDG在抛弃的路上，心里很是难受，而且现在还要让他们卖笑，实在是笑不出来。

其实这种一板一眼的一问一答方式，姜小白也感受到了，不用讲，小马哥和这个李清是有情绪的。

至于这情绪从哪里来的，姜小白还真的不知道，本来姜小白是准备等谈完了以后再问的，不过现在既然赵晓锦已经提出来这事了，姜小白也就不绕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