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独立,一个比一个有主见。
哪怕都在府中住着,他每日也见不到几回。
许言礼每回去同僚家,看他们黏人的小孙子小孙女,就羡慕得眼睛都发了红!
方才说那些,也不过是想打着受伤的旗号,能让江康安之后多看看他罢了。
气氛陷入尴尬,皇帝脸上挂着笑,丝毫不遮掩地在一旁看戏。
许言礼眼神飘忽着,就是不看江康安。
江康安多少能猜出他一点心思,对自己提了个醒后,方才站起来。
“圣上,高子伦……”
“高子伦同你们一起去天牢,是生是死,朕不过问,至于礼部尚书,朕已命他告老还乡,能不能活着回老家,便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江康安轻点着头:“还请圣上将泊简也压入天牢,他一人在翰林院,臣不放心。”
一开始没让江泊简一同和他们进诏狱,是因为江康安和许言礼都担心他吃不了下狱的苦,况且他手中也没有实权,没人会盯上他,就算有,暗中也有锦衣卫护着。
但现在不同了,萧晏礼认定江稚鱼身上有猫腻,必会追查到底,他们进了天牢,萧晏礼找不到他们,泊简定会成为他的目标。
皇帝蹙眉看着一旁的锦衣卫:“去翰林院,就说朕要传召江泊简,快!”
想到某种可能,江康安也蹙紧了眉。
……
另一边,从诏狱出来的萧晏礼并没有回府,而是直奔翰林院而去。
他坐在马车中,手上拿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
福平出现在诏狱,必是受了皇帝的旨意。
皇帝让他去是做什么?告诉他们许府被贼人入侵一事?
可既然已经厌弃了他们,为何要让福平跑一趟?诏狱中的狱卒不能说嘛?
还正好是在他要动刑的时候……
萧晏礼手指缩紧,书都被他捏得有些许变形。
他不是不信巧合,但他不信这么巧的巧合!
正想着,车夫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殿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