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好歹还有层岳丈关系在,我也不想闹得那般难看,就不用动手了,你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见江昭容还是毫无反应,萧晏礼轻叹了一声。
“人都已经进了府,你不会还想着什么也不说,还能全须全尾从我府中走出去吧?”
江昭容手紧了紧。
“她情绪激烈时线索便会显现,殿下可以试试。”
这话倒是真的,但……
萧晏礼似笑非笑:“若这么轻易,你还会再跑去锦州一趟?”
他拍了拍手,江昭容瞬间便听到了啼哭声。
江昭容眸光转冷。
桃红和孩子被压着进来,他本就体弱,边哭边小声咳嗽着。
“现在可以说了?”
江昭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萧晏礼耐心告罄,挥手示意暗卫将她们带下去,桃红吓得直抖,见状终于忍不住放声哭喊道:“老爷,耀儿可是你唯一的血脉了!你若是不救他,日后江家可要断后啊!”
江昭容:“???”
什么意思?
他眼神如刀般盯着桃红,桃红吓得发抖,但为了她们母子的命,颤颤巍巍道:“我、我查到,杜月兰生前给你下过药,因为她没有子嗣,以免日后你再纳其他女人,生下孩子,她便一劳永逸,直接给你下了避子药!这样不管你纳多少人,她们都没可能生下孩子!”
江昭容呼吸一滞,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你说的是真的?”
桃红忙不迭点头:“千真万确,若是不信,你大可让太医去把脉,我也是在杜月兰死后,才在她房间中发现的。”
知道江昭容还有疑心,桃红哽咽道:“我不敢告诉老爷,一是怕老爷迁怒,二是、二是我的私心,我身份低微,若没有孩子傍身,莫说主母夫人了,便是个侧室也当不得的,所以……”
见江昭容闭上了眼,桃红更是痛哭流涕:“老爷,我是真的害怕,万一哪日您娶了夫人进府,我和耀儿该如何自处啊!”
“够了!”江昭容怒不可遏道。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萧晏礼在一旁乐得看戏,见江昭容怒吼,规劝道:“毕竟是你唯一的子嗣了,许府那几个已然与你断绝关系了,岳丈可要想清楚了,不过是一条消息,你我二人大可共享啊。”
“待我功成,你还是我的岳丈,自古以来单打独斗之人,有几人成了事的?”
江昭容左右看了看,狠狠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