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想刺杀的是时微,但因着找不到路,这才被儿臣撞上了。”
萧晏礼说话的语气中,还带了几分庆幸。
“两起刺杀?”萧初霁重复道:“昨日我们在时,六弟对此事可是只字未提。”
萧晏礼并不理会萧初霁,继续道:“因着这两件事对儿臣的警醒,儿臣担心侧妃礼并不能顺利进行,便让一侍女假扮时微,上了喜轿。”
“果不其然,光天化日长街之上,那刺客便动了手,杀了人后扬长而去。”
萧初霁嗤笑声不停:“六弟可真是编故事的一把好手,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晏礼依旧充耳不闻:“父皇,儿臣绝没有其他的心思,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下时微的命,来为父皇冲喜啊!”
江稚鱼:“……”
【这故事我只能给八点五分,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有一点五语。】
【不是,乍一听没啥问题,但细想一下全是问题啊。】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不会相信冲喜完,皇帝就能痊愈了啊,这话怎么说的好像宋时微的命和皇帝的命绑定了一样。】
【照这个逻辑来说,她没了,还找不出第二个冲喜的人了?】
【谁信谁傻子。】
皇帝:“……”
贺言庭:“……”
萧翎羽:“……”
知道萧晏礼的秉性,他们都没相信他的说辞。
但就这么被江稚鱼直白地点了出来后,三人心中都不免生出了几分庆幸。
还好没信,不然就要被当傻子了。
皇帝微蹙着眉:“还有呢,朕看这诉纸上言,最初发现尸体时,你可是一口一个时微,痛哭流涕,宛若失去挚爱,明明是你一手策划的,为何还要做一场这样的戏?”
萧初霁好整以暇地看着萧晏礼。
萧晏礼并不慌乱:“回父皇,儿臣此举,是为蒙蔽刺客,让他们以为得手,以免起疑心再来一次。”
“满嘴胡话!”萧初霁忍不住反驳:“那你多次阻止验尸又有何说法?”
“我并未阻止,我只是不愿大庭广众下验尸罢了,一旦验尸,人皮面具必然藏不住,那我又该如何去蒙蔽刺客呢?”
萧初霁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