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同任何人说话的,一个是萧翎羽,一个便是户言。
……
“……臣伺候太后已有三年,太后以臣妻子还有其腹中孩子的性命要挟与我,她道,我若是不从,第二日出府,便会看见我妻子和孩子的尸首,臣,实在是没有办法。”
御书房内,户言跪在中央,含泪控诉。
江稚鱼和贺言庭坐在旁边。
皇帝面色平静,户言继续道:“慈宁宫中时常燃着香,后来臣才知,那是她为了助兴,特意让调香师调的催情香。”
“以防此事暴露,她总会让调香师一次囤积很多量,然后,便将其灭口,待香用完后,再去找下一个调香师,如此循环往复。”
皇帝指尖轻点着桌面,误以为实在催促,户言吞了口口水,继续道:“若是这些人身上有她喜欢的部位,她便命人将其割下,放在暗室中,尸首或是丢弃在井中,或是丢弃在池里。”
“臣知道的,便是这么多了。”
空气中陷入一片寂静,皇帝没从江稚鱼的心声中听到反驳的话,眼神幽暗。
“暗室如何进,你可知晓?”
户言微抿了抿唇:“不知,每次进去时,她都会在臣眼上蒙上一块布。”
似是想起什么,他脸上闪过羞愤。
皇帝唇畔微动,正要开口,却听江稚鱼的心声幽幽道:
【那老太婆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带他们进密室除了炫耀,有时还会将他们的妻子也带进密室,当着她的面做那龌龊之事。】
皇帝:“???”
贺言庭:“……”
皇帝咽下了想要问出口的话。
他面沉如水,脸色铁青。
【不止如此,她有的时候还不止宠幸一个呢,私下里,什么都来的。】
【抛却有妇之夫,还有杀人,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play。】
【夜夜笙歌,沉迷男色,这就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
皇帝:“!!!”
贺言庭:“!!!”
等会?什么?!
你梦想什么?!
比之前面的话,后面的话带来的震撼力和前头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