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没先回话,站在江稚鱼旁边的贺言庭却是先行开口了:“不用去了,公主不在醉月笼。”
不在醉月笼?那卖去了哪?
在防止他们丰富的想象力想到更加离谱的地方上去的时候,贺言庭告诉了他们答案:“被卖去搬砖了。”
众人:“???”
搬砖?!
几人的脸色都有不约而同的空白,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关键词一般,江稚鱼伸手晃了晃五根手指:“卖了不少钱呢。”
她微微仰头,一副骄傲的神情。
贺言庭轻笑一声。
他们俩岁月静好,另一边的刑茂之却是失声尖叫。
那地方都是男人,细算下来比醉月笼也好不上多少吧!还不如醉月笼呢!
“快!快去找啊!”
“大人不必心急,”贺言庭打断他:“离这城隍庙也不远,不如我们一同过去。”
几人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及方才的事,誉王冷着脸拂了拂衣上沾着的土屑,视线望向尔朱化及。
尔朱化及面色苍白,身体因着痛意,细微颤抖着,眉蹙得极深,唇畔还有些干裂,看上去还有些楚楚可怜。
他迈开腿,走路的姿势也格外扭曲。
誉王缓缓挪开视线。
“渣男!”
江稚鱼并没有掩盖自己的音量,誉王脚步一顿,额角青筋狠狠跳了几下:“你说什么?”
“骂你呢,不服?不服咬我。”
江稚鱼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誉王深呼吸几下,虽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却也没细思:“本王可是王爷!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辱骂本王?!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治你的罪!”
“骂你怎么了,骂你还要挑日子吗?别说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你碑上!”
“你……”
誉王被她气得不清,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她,江稚鱼眼中寒光一闪,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誉王已经捂着手指,忍不住痛叫出声了。
江稚鱼轻哼一声:“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