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鱼啊,你给朕备些头疼的药来。”
江稚鱼从香囊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治头疼的药,每天饭前吃,一次两粒,一日三次。”
皇帝点点头伸手接过,没有半分犹豫仰头吞了两粒。
等了片刻,头果然不疼了。
皇帝正想给她些奖励,眼神一转,却看见江稚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尽是——谴责???
皇帝:“???”
【唉,包办婚姻要不得呀,孩子才十八岁,刚成年的年纪,却要遭此毒手。】
皇帝:“……”
【再说你眼光又不好,你看看你后宫的妃子,有多少是真心待你的,你再看看你给公主挑的驸马,还是拆散人家两情相悦的人的,可想而知,你要为萧翎羽赐婚的人……】
【唉。】
皇帝:“……”
他默默捂住了心口。
扎心得很呐。
江稚鱼看他突然抬手捂住了心口,眼神疑惑:“圣上怎么了,可是心口疼?”
心口疼可是大事,蓝喜也忍不住赶紧抬眸看。
皇帝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他看着江稚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稚鱼啊,你不会想知道你错过了什么的。”
江稚鱼:“???”
自认扳回一城的皇帝傲娇地抬起头。
自己方才还想着给她赏赐呢,不赐了,下回再说吧。
……
天牢内,水声潺潺。
锦衣卫千户坐在桌前,端着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随即抬眼看着正前方,被锁链控着,半身浸泡在水中的女子。
“招了吧,早日画押,你便能早日结束这份痛苦,何必如此执着呢,谁也没有自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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