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
行,她走!
她从善如流地站起身,眼中满是失落:“那女儿便先告退了,父亲也早些休息。”
出了江昭荣的院子,宋时微脸上的表情顿时消失。
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
江昭荣为何会对自己态度大变?
锦州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因为那江稚鱼?
她都已经同相府断绝了关系,还不能安分些吗?
就一定非要同自己作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眸底晦暗不明,冷得瘆人。
但偏偏,侍女也好像看不到她此刻的脸色一般,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听说圣上今日下旨,封江小姐为侍读学士,还命其主管科举一事呢。”
宋时微耳边似有一声惊雷响过,她止了步伐,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侍女:“什么?!”
……
将军府内,江闻璟和贺言庭相对而坐,两人面前摆着一张地图,望过去,赫然是漠北的地图。
“你们前往锦州这几日,托雷王子一行人果真起了劫狱的念头,幸好圣上早些加派了人手,到现在,已经抓了四个人进诏狱了。”
托雷带来的人,算上使节和他自己,也不过共有七人罢了,如今四人都被抓入诏狱……
说到这里,江闻璟的语气也难得带上了几分困惑:“听埋伏在府中的探子来报,今夜,他们还要劫狱。”
漠北人是光长身体,不长脑子的吗?
他们是哪来的自信,以为光凭他们几个人,就能冲破层层守卫,将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