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深思熟虑后,闫解成立即往后退了两步,动作十分小心翼翼,试图不让人察觉。然而,他的弟弟妹妹们也有着相同的心思,纷纷跟着退后几步,不着痕迹地将阎埠贵和三大妈推到了最前面。这种默契让人不禁感叹,阎埠贵在家庭教育方面确实做得相当出色,他的教导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了孩子们的骨子里。
阎埠贵后脑勺好像长一双眼睛,察觉到背后的孩子有点不对劲,也跟着往后退,只要他每退一步,后面的孩子退一步半。
三大妈却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一直专心地跟秦淮茹吵架,没有了贾张氏,院里最会骂架的头把交椅非她莫属了。
直到三大妈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吵架,察觉到不对劲,扭头一看,可把她气得直接原地圆寂。
“好你个老头子,老娘在给家里出气,你和几个孩子倒好,看见我这么辛苦,你们居然躲在后面听响,你们好意思吗?”三大妈没想到家里除了她之外,全都当叛徒了。
“哎,老伴,消消气,别把身体气坏了,到时又要钱去看医生。”阎埠贵一脸谄媚地说。
“我呸!”三大妈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就知道心疼钱,从来没见你心疼过我。”
“哎呀,老伴,这不是担心你嘛。”阎埠贵连忙解释道。
“哼!”三大妈冷哼一声,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再吵下去,转身回屋收拾,直接将阎埠贵等人丢在外面。
阎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事,心里说不出的苦,加上秦淮茹根本没有妥协,今天只能算自己倒霉,扭头就走,家里O有人需要他去安慰。
其他人见自己家长都回家了,纷纷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就回去。
这场小闹剧仿佛让秦淮茹突然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反而还占了便宜。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淮茹就像是被贾张氏附身一般,每到饭点的时候她就准时出现在邻居家,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不顾及屋主一家那难看的脸色。等到饭菜端上来后,秦淮茹就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疯狂开吃,非要吃得饱饱的才罢休。如果有人敢对她动手,秦淮茹就会立刻耍无赖,赖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如果被打了,她就开始哭闹,学习贾张氏的样子吵闹不休,让周围的人都不得安宁。最后屋主们往往只能捏着鼻子赔给她一点钱了事。当然,也有一些硬气的人家,不仅揍了秦淮茹一顿,还拒绝一分钱都不赔偿。他们忍受着秦淮茹连续几天的咒骂和撒泼,最终还是无法承受这种压力而败下阵来。毕竟,秦淮茹可以不用上班,天天蹲守在别人家门口,但是这些人却不能这样做。
搞得最后,院里的人只要没事,都不会敞开家门,让邻里之间的关系渐渐冷淡了下来,同时也让易中海、刘海中都看不下去了,可惜他们两个人都拿秦淮茹没有办法,被她骂回家不说,还站在门口外面骂他们全家人。
秦淮茹心里也清楚,不过,这种竭泽而渔的做法使得秦淮茹更加让人厌烦。
傻柱一家人先前因为菜馆招工一事,与秦淮茹交恶,尝到甜头的秦淮茹准备报复他们。
刚到傍晚,秦淮茹就跑上门,结果被秦京茹拦了下来,双方打吵起来,可谓是龙争虎斗,好不热闹,最后秦京茹败下阵,秦淮茹出了一口恶气,也算她幸运,傻柱念着旧情,没有动手。
“你这臭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秦京茹怒视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怎么过分了?我只是想找傻柱说说话而已,你们干嘛这么对我?”秦淮茹一脸委屈地看着秦京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秦京茹毫不客气地揭穿了秦淮茹的伪装。
“我能有什么主意?我就是想和傻柱聊聊家常,难道这也不行吗?”秦淮茹继续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