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说完，也不管他们，径直地走向机关办公楼。

“什么？”

“张大哥，等等我。”

杨为民吃惊的同时，于海棠连忙爬起来，慌张地追上张远，在她心里，似乎张远又成了一个香饽饽。

“哎，海棠，你别走，科里还有事。”

“你去帮我跟刘科长说一声就好了。”

一路上，那些熟悉张远的人都流露出和刚才于海棠、杨为民一般的惊诧神情，他们实在想不通张远为何会现身于轧钢厂。

于海棠紧跟在张远身后，嘴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宛如往昔那般活泼。然而，两人的心境已然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模样。

"张大哥，你是何时成为公安的呀？"

"当公安是否非常危险呢？"

"公安平日里的工作忙碌吗？"

于海棠如同好奇的孩童，沿途不断向张远发问。张远只是偶尔回应她一两句话。

"张大哥！" 忽然间，有个人高声呼喊张远，语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