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啊,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不把孩子看管好,这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大爷,我一天到晚在做这做那,还要照顾东旭,没法看住棒梗,棒梗他还小,只是个孩子,他平时都很乖的,其实也怪我这个做妈没本事,不能照顾好受伤瘫在床上的丈夫,也没有办法带好孩子,家里又困难,孩子缺油水,今天忍不住,所以调皮了一下。”
“这叫调皮了一点吗?几乎把张远家都祸害完了。”易中海忍不住发火了,这都什么时候,秦淮茹还不觉得事情闹大,以为孩子调皮。
“你知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个道理吗?”
“道理我都懂,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棒梗,不让他再犯了,现在先想想怎么跟张远说,我担心他会把棒梗送去坐牢,这样的话,棒梗这辈子就完了。”秦淮茹越是越害怕,又哭泣起来。
“张远本来就不听我的,你让我想怎么跟他说。”
“一大爷,您在院里德高望重的地位,张远多多少少还是听您的,何况棒梗是东旭的儿子,东旭一直视您为父亲,所以棒梗也算是您的孙子,您就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帮帮棒梗吧。”秦淮茹伸手抓住易中海的手,那双细嫩的柔夷让易中海有点心痒。
易中海抓住秦淮茹的手,没有瞧见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为了求得易中海出面帮忙,只能任由易中海抓住自己的手。
“好吧,看在东旭的份上,我可以去找张远说说情,但是,你打算赔多少钱给张远?”
“啊,要赔钱?这多大的事啊,还要赔钱,我家都吃不上饭了,东旭又要钱治疗,工资要下月才开,我们实在太困难了,您看能不能跟张远说一下,这次就算了?”秦淮茹顿时傻眼,没想到易中海要她去赔钱,立即犯难了。
易中海问道:“前段时间你婆婆不是拿了院里的捐款吗?那里起码将近有两百元钱,短短几天你们都把这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脸色一红,低下头嘟囔道:“这钱在我婆婆手里,我之前问她要拿钱给东旭治疗,她死活都不肯,估计这次她也不会拿钱出来。”
易中海听完,差点被气晕过去,看来她们贾家不是没钱,而是拿他和院里的人当傻子,万一这事被捅出去,自己这个募捐发起人也会自身难保,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