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丽来学校倒还好，每次都是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温柔地跟司墨沟通。跟他说女孩子主动找你聊天，你就算是不想理，宁可不说话，也总比说几句戳心窝子的话让人家难过要好。

但司锦年来就不一样了，总是不问缘由，来了就是教训司墨为什么惹女孩子哭！

司墨从小就讨厌司锦年。

司砚则是总想表现得优秀、懂事一些，多拿几个第一名。

偶尔有了点成绩，小小的他还会跟老师沟通，希望老师能分别给他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他在学校的优异表现。

因此，要让他像司墨那样，对摸脸的同院儿女生直接来一拳，虽然那拳不重，但他也做不出来，他只会避开。

司砚沉默了几秒，“楚夕月，我没有经常被摸脸，偶尔有那么一两次躲得不及时，后来都避开了。”

楚夕月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啧，摸几下就摸几下呗，躲啥躲，我小时候还被小女生亲脸蛋呢。”

司砚无语，“那能一样吗？”

两人闲聊了几句，又开始了下一轮，这回，司砚赢了。

这次他没像刚才那样问冷笑话，思索了一会儿，问：“楚夕月，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楚夕月嗯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喜欢......人品好，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吧，最后能再帅一点......”

司砚的笑意有些止不住，“就这些？”

“嗯——”楚夕月继续说，“最好有什么事都能及时跟我沟通吧，不然......相处起来太累了。”

司砚点了点头。

两人接下来输输赢赢，也算是有来有回。

最后，楚夕月准备结束游戏，等她再次获胜时，深深叹了口气，“哎，都问你这么多问题了，啧，感觉没什么能问的了......”

司砚忍不住想笑。

这么久了，楚夕月就只是问了他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这下终于憋不住了？

他十分体贴，顺着她的话说：“确实，那要不你攒着下次问，或者随便问一个也行......”

楚夕月暗道司砚真上道，“那我随便问一个吧！司墨......谈过多少个女朋友啊？”

司砚忍着笑意。

他大概猜到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楚夕月这问题，肯定不可能是给自己问的，再加上今天司墨是给孟然送东西......

司墨还一反常态，一回来就看吻戏教程......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