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本就心里有鬼,被她这么一问,稍稍慌了下神,眼神胡乱躲避了一通。
但敢做就要敢当,既然他看到了那张健康符,他就得认。
即使她......也许会怪他,他也得认。
眸光坚定地看着她,嗯了一声。
楚夕月了然地拍了拍大腿,语气激动,“我果然猜对了!你先听我狡辩啊!不不不!你先听我解释!”
司砚蹙眉望着她。
他感觉楚夕月要说的,跟他心里想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因为即使楚夕月替段清翎请了健康符,也没有义务必须跟他讲这件事,更谈不上狡辩二字。
闻言,他身体放松了下来,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右手揉了揉太阳穴。
楚夕月郑重其事地狡辩,“我供奉那张学业符其实就只是好玩儿!你是不是在怪我不把希望寄托在你和我自己身上,反而寄托于鬼神?怪我心口不一?”
“楚夕月——”司砚没再跟她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坐直身体,攥紧了拳,轻轻摇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楚夕月,不是这件事。”
楚夕月一愣。
不是这件事?那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