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成是个从小就懂事的,见楚天勇为难,立刻虚弱开口:“妈,我知道了,我也不是心疼钱,就是......就是减肥减过头了而已。”
他这话一出,一家人沉默了,蒋琴更是“吧嗒吧嗒”掉眼泪。
蒋浩成从小就知道帮家里干活,整个人精瘦无比,哪里还需要减肥?
他这话就是宽慰爸妈的!
楚天勇叹了口气,“浩成,你的钱是被人抢走的?”
这话还是蒋浩成同学给楚天勇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说是蒋浩成的钱被抢了,这才没钱吃饭。
蒋浩成垂眸,思考了一瞬:“爸,没有的事,是我自己弄丢了。”
他爸妈没什么文化,性格比较冲动,要真知道他的钱被同学抢走了,那估计能在学校掀起惊涛骇浪。
他还要在这里生活三年,无依无靠的,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蒋琴听蒋浩成这话,松了口气,她还真以为儿子在学校受欺负了呢,这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楚天勇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蒋浩成虚脱地笑了笑,“爸,当然是真的,这里可是京市,不是咱们溧水镇,更不是咱们杏花村,这里的人都文明得很。”
说完这句话,他眸子闪了闪,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再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听蒋浩成这么说,楚天勇也放下了心,就在这时,一抹倩影出现在了医务室门口。
楚夕月笑得很甜,眉眼弯弯,“大伯,大伯母,堂弟。”
真要说起来,这一世的楚夕月有两年没见过大伯一家人了。以前爷爷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她是每年寒暑假都会回爸爸南方老家一趟的。
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楚夕月高中生活又忙碌,便没再回去。
但要算上上一世,那楚夕月估计得将近十年没见过了,不过好在她此番见到他们三人,还是有种亲切感。
在病房里的三人先闻其声,再见其人,蒋琴率先站了起来,夸张地说:“哇,这是夕月吧!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大伯母都快认不出来啦!”
楚夕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楚天勇见来的人是楚夕月,身后还跟着一个极为俊俏的少年,眸光闪了闪,继续往门口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