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爷先愣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你是说?解放啊,我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
你看啊,你家里就剩你跟你爹两个人,你爹这么大岁数了,你妈除了这事,他指定得难受,家里的事,你就别让他操心了,知道不?”
“啊?”
走了一会儿,刘解放都没反应过来啥意思,
“我爹,也不操心呀?”
几个人互相看看,都摇头走远,就剩下一个刘建设,叹口气,揽上了他的脖子,
“来来来,我跟你说啊......”
晚上下工,赔偿就到了刘卫民手里,他心里还有点不舒服,觉着这样服软,也算是被知青拿捏了。
旁边的刘爱国看的清楚,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说到底,这事,人家叶纸质自卫罢了,
“你行了啊,这事就算过去了,也不能怪人家知青有这反应,要是被欺负的是咱们自己家孩子,咱们能就这么看着吗?”
刘卫民叹气,
“我知道,就是吧,唉!
你说咱们村,这么多年,咱们这些村民,几乎是这半辈子,都和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我一直觉得,大家伙都是好样的。
穷是穷了点,为了吃饱饭,他们可能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就是偷偷的上山打个野鸡,抓个兔子的,甚至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觉得是,是生活所迫,我甚至觉得,是我这个村长做的不够,才让他们过的这么不好。
我是想方设法的,哪儿有好处,哪怕让他们能多吃一口东西,我都恨不得去求人,我就觉得,能让大家过得好点,我这老脸也值了。
这些年,他们啊,还有这两年跟知青啊,有什么矛盾,你们老是说我和稀泥,他们也说我偏心偏心的,我就想着,这日子都这么难,大家都这么难,能将就就将就,大家又都是自己人,我从来没想到,咱们自己的村民会有这种心思。
这不是穷的,这是坏呀,是心黑啊!”
刘爱国沉默一会儿,看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知道他直脑筋,想了想,还是细细的解释,
“是啊,是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