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还以为,还以为你们终于发现我也是一家人了,原来,原来是,又给我安了个新罪名啊!”
刘解放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在父母的压迫下,几乎是用自己的工分供养着全家,平时上工要满工分,空闲时间修房子,盘炕,几乎是能赚钱的活都干,就这,也没得了父母的一句好,到现在也还是大龄光棍一个。
刘胜利整个人白白胖胖,被谭雅君打了几棍子就虚晃的起不来身。
再反观刘解放,比刘卫民这个已经当爷爷的也不年轻多少,瘦骨嶙峋,脸上也都是一道道的皱纹。
老太太似乎真的是不在乎这个儿子,见状,居然还提醒别人,
“你看你看,他醒了他醒了,这都是他干的,别找我们,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自己还声音不低的嘟囔,
“不要脸的小丫头片子,也不怕你家里有男人的事传出去,水性杨花,我看到时候还有谁敢要你?”
像是嘟囔,那声调,跟泄愤没有什么区别,恨不得谁都能听得见。
刘卫民气的脑门发胀,
“闭嘴!还不嫌丢人吗?家里出格杀人犯,是很光荣的事吗?”
老太太一急,
“不是,村长,卫民,没想杀人,那刀子,那就是撬门的,谁让她不听话?我家胜利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我好声好气的上门去说,她还给我撵出来了,不要脸的贱蹄子。
要不是看你能挣十个工分,还是个大屁股,能给我们胜利生儿子,你以为我相中你了?
呸!
臭不要脸的,自己出来住,不就是找男人方便吗?还在这给我整事?
由的你嫌弃我们家了?
大半夜的被男人撬了门,我看你这回还有啥说的,我告诉你,要不好好的哄哄我,你求着我,我都不能让你进我家门。”
农村人是读书少,见识少,但不是所有人都是四六不懂的,反正她这一通话说完,现场是被震的不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