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腔也酸涩,“朝肃,你相亲——”
梁朝肃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沉闷的震响,阻断了梁母的话。
“不好意思母亲,我最近特别不喜欢相亲这个词。”他环视全场,面容阴恻,气场也危险,“我不会相亲,只会扩张,谁对我有意思,我对谁有意向。”
千金们几乎窒息了。
梁朝肃在南省是独一份,首当其冲的联姻首选。老一辈们看他能力强横,无出其右,千金们看的另一方面。
他样貌气质矜贵禁忌,有一种特殊的性张力。
去年梁氏年会,几个千金陪同父辈都出席了,梁朝肃穿着深空灰的西装,走在梁父左侧,错后一步,却比梁父更威仪堂堂,又兼之年轻,眉目间暗藏锐气。
上台后,就立在那里,灯光一下一下,红与蓝交替,从他面庞流转而过。主持人一项一项介绍梁氏一年的发展,三句里三句提到他,台下掌声雷鸣经久不灭。
而他在万众瞩目中,纸迷金醉里,面带微笑,无波无澜,像一尊在上俯视的神像,近在咫尺,只待人去走近他,把他的禁欲自律,统统攀折下。
让他堕落,眼睛看你,心里是你。
可往往在攀折之前,相当难以靠近,特别在他抵触的情况下,会被当做敌人。
就如同此刻。
梁母神色一寸寸变白,又一寸寸激火,“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