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避,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二丫说这话时,眼睛盯着阿赞。
禾草习惯了他二人拌嘴,一天不吵反倒不正常:“阿赞,你坐过来,我问你个事情。”
阿赞坐到禾草身边。
“那个叫桃子的丫头是不是经常给你送衣物?”
“是。”
“那你可喜欢那姑娘?”
“回夫人,我不喜欢。”
“哦——”禾草点了点头,转过头对二丫说,“他说他不喜欢。”
二丫立马道:“不喜欢刚才还为了她吼我哩!”
禾草又转头对阿赞说:“她说你吼她。”
阿赞赶紧解释:“夫人,你没看她虎刺刺的样子,拦着不让人家进门!”
“二丫,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开门做生意,怎能拦人?”
二丫扯了扯禾草的衣袖,凑过去附耳道:“主子,您别在中间传话呀,说重点。”
禾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着急:“阿赞,那个叫桃子的丫头看着确实不错,不过她好像已经有婚配了。”
“夫人,我正要跟您说这个事情。”阿赞便把桃子的事情细细告诉了禾草。
少年继续道:“夫人,您能不能跟魏家大爷说说,让他吩咐一声,桃子的母亲不敢不听。”
禾草想了想,这丫头都求到跟前来了,不管未免太过冷情。
“这个事情也别去求魏大爷了,你这样,中午用罢饭,去一趟梨花院的小角门,就找你侍画姐姐,如此这般这般……”禾草告诉了阿赞要怎么做。
待画和三月自她走后,还留在梨花院,并未调走。魏泽的意思是,她几时回去,那院子几时都有人,全都还和以前一样。
阿赞听后眼睛一亮,欢喜起身:“那我现在就去。”
禾草叫住他:“那丫头不是回魏府了吗,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先吃了午饭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