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也不说话,眯瞪着眼看向二丫,拿起手里的半张饼,往嘴里一塞,狠狠咀嚼。
……
魏泽才从宫中出来,懒得坐轿,从下人手里牵过一匹马,翻身而上,此时早有一人骑马在外面等着。
不是魏秋又是哪个。
“大哥,听闻你和侯府的婚事告吹了?”
魏泽纵马缓缓前行:“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这要是以前,魏泽少不得横他一眼,不过今天心情十分好,懒得计较。
魏秋跟着魏泽一路纵马而行,这条路是去城西的,难道说……
待到城西的铺子前,两人翻身下马进到绣庄。一进门,三保忙将二人迎到客座上,又上了新茶并几碟子细果。
魏秋带着笑,眼中露出欢喜:“大哥是不是将姨娘哄好了?”
“我一男儿,岂能去哄她一妇人,好在她自己知道错了,说了几句软话,我便不去计较了。”
偏偏这个时候,二丫拿着一盒果子梅,从跟前经过,嘴里还滋溜地嘬着,把这话听了去,结果被一粒核卡到喉咙,噎得两眼直翻,阿赞给她垂了好半天才缓过气。
她记得昨夜,明明是大将军做小伏低,为搏夫人一笑,跪在夫人跟前讨欢心。到大将军嘴里,完全掉了个个儿。
不过这些房帷之事,不足为外人道,昨天若不是她和阿赞无意间看到,都不知道堂堂将军大人,在夫人面前那般低姿态。
啧!男人呐,这嘴可真硬!
魏秋咧嘴笑道:“哥哥今日心情瞧着不错。”
魏泽转头看了眼魏秋,勾着嘴角不言语,这个样子再明显不过。
“那大哥是不是要将姨娘接回府了?”魏秋欣喜道。
“随她的意,两边都能住,她想回府住,便回府,她若想在外头,也可。”左右她在哪里,他就陪着。
魏秋的眼睛无意间瞥到他大哥领口处的朵朵红痕。心内一声叹,都这般由着她了,还嘴硬,昨天晚上指定歇在这边的院子。也不知道先前是谁硬着脾气,死不低头。
禾草走到客堂,见到魏泽和魏秋,行了一礼,两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