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厮,安敢抓我?!我是大皇子的人。”
魏秋嗤笑道:“他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你?”
屋内混乱的男男女女神志不清下被捉进了大狱。
次日,北楚帝得到消息,当朝震怒,明令禁止的药物,这些官家子弟居然敢违乱吸食,视律法为无物,最可恶的是带坏皇子。
那晚所抓之人皆按重罪严处,抄家革职,游街示众,大皇子则禁足于皇子府,不得出入,由禁军亲自把守。
秦逸被关在了牢房,以为只是暂时收押,过几天就能放出去,直到狱卒要将他游街,才意识到问题严重。
北楚早已禁了“化神粉”,但因里面牵扯了许多官家子弟,连大皇子都在吸食,所以衙门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打击严查。
兵马司这次的行动,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两指弹出万般音,皇帝本就恨这药物,他对自己的儿子下不了重手,对其他人还下不了重手?
结果一腔怒火全撒到和大皇子一起吸食的官家子弟身上,说不上迁怒,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秦家自此从官员花名册中除名,整个秦府土崩瓦解只在一夜之间。纵使他们知道幕后主使,也已无力回天。
唯有后悔,当初若不得罪魏家,不得罪魏泽,兴许到不了这一步。
……
冬日的清晨最是冰寒刺骨,仿佛空气中都带了冰碴子,扎得皮肤生疼。
魏府大门前立着一年轻男子,男人虽裹了几层厚实的布衣,仍是缩着手脚不停地来回走着,不时对着手哈气。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停着一辆粗陋的马车,马车帘子揭起,里面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
年轻男子,不时望向魏府大门,在门前的石狮子处跺了跺脚,走上台阶。
“小哥儿,请问魏家大爷在不在府里?”
那门子斜眼看着眼前之人:“哪里来的,拜帖呢?”
男子从怀里掏出帖子,递到门子手里,又从布袋中抖出十几文钱,塞到门子手中:“魏家大爷一看便知。”
那门子撇了撇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