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眯了眯眼,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去查秦夕儿,此女的所有事,全部查透。”
“是。”来安应下,又道,“刚才陆公子来了,说要见爷,正在厅上候着。”
“不见!他还有脸来。”魏泽气道,干什么吃的,连个人也看不住。
陆远得知秦落普逃走后,立刻遣人通知魏泽,怕坏了他的事,没想到探子回报说,秦落普挟持了魏泽的小娘,他知道这么个人,曾让魏父死在床上那个。
后又听说,魏泽大发雷霆,亲身往赴,前去救人,没想到这位姨娘如此得他看重。
他也派了人暗中各处搜索,得知人找到后,才松下一口气,马上前来魏宅请罪,怎料魏泽不见他。
只好等他气消了再治一桌酒席,叫上周镰、谢方昭几个作陪,他恭身下拜给他请罪。
侍画回过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禾草从那边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又看了眼坐在一旁吃食的三月,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就知道吃,主子不对劲你是一点也不担心。”侍画说道。
三月咽下口中糕点:“嗳!她回来时,脸烧得火红,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要不咱们叫个大夫来?”
侍画回想刚才禾草的样子,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也像嵌着泪儿,又是从大爷院子出来,心里一突,她是知道些事情的,只怕这不是病了,是羞的。
“算了,算了,估计和爷争执了两句,受了气,心里难受,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咱们守着就是了。”侍画说道。
三月白她一眼:“一会儿风,一会儿雨。”
“对了,你的嘴没把门,但还要嘱咐你一句,这件事万不能让人知道了,不然咱们都别想好过。”
这次同往的几个小厮,全都清理打发了,二房那边一直以为禾草身子突感不适,提前回了。
三月点头:“我虽好顽,还是晓得轻重的,这事不用你交代,我心里有数。”
禾草蒙头在床上躺了一天,想开了,丢脸算什么,只要不丢命就行,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脸皮不厚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说,魏泽总有一天要回京都城,那个时候她就不用再面对他,难挨只是一时的,挺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