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李虎,能吃能睡,力气也大,一百来斤的傻狍子,被他单手就稳稳的从李小烽肩膀上接了过去。
李小烽站在后边儿佩服的给二哥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
苞米饭属实没白吃~
……
进了院子,李小烽也没顾上休息,喝了一茶缸子凉白开后,就立刻招呼大哥和二哥过来帮忙。
这只狍子打死了以后还没来得及放血,现在再不赶快抓紧时间收拾了,那狍子肉可就要被血给彻底闷坏了,到时候口感和味道都要大打折扣。
大哥和二哥怕晾衣服的铁绳绷断,又在上面缠了一圈儿麻绳,然后才帮着老三把狍子挂好。
杀狍子和杀猪不一样。
狍子轻,只需要系上一条后腿,然后挂起来剥皮取肉就行,远没有杀猪那么麻烦。
刚把狍子挂好,李小烽忽的一拍脑袋,转头就往马建国马大爷家跑。
狍子皮是好东西,剥下来可以卖钱,自己光想着吃狍子肉,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可想要剥出张完整的好皮,没有猎刀指定是不行的,不管是侵刀还是别的刀,剥皮的时候都不如猎刀好用,而且还浪费时间。
……
马大爷家不算太远。
李小烽风风火火的一路赶过去,跟院子里正在喂狗的大娘打了声招呼,而后就趴窗户上敲了敲。
李小烽模模糊糊的看到马大爷正穿着个二股筋儿,在和一对年轻男女兴高采烈的喝酒。
那一男一女看起来年龄相仿,眉眼也颇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兄妹两个。
男的看起来比自己要大,面膛黑红又粗糙,正在和马大爷一个劲儿的拼酒。
女的则要清秀上许多,脸上白白净净的,梳着两个麻花辫子,约摸十八九岁的模样,正在一脸乖巧的给两人端茶倒水。
看到有人趴窗户,马大爷打着酒嗝瞅了一眼,见是李小烽,立刻就笑呵呵的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这不......李、李家小子吗!”
“来的正、正好!”
“快过来,陪你大爷一、一起喝两口!”
那正在拎着暖壶倒茶水的年轻姑娘,听到马大爷的话,也是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却见明媚的阳光下,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人,一把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对着马大爷哈哈一笑,露出一个无比干净爽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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