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院子里的人口风都很紧,你不必如此紧张,当在自己家就行。”
花容可不敢拿这儿当自己家,正要反驳,又听到江云骓说:“我那柜子里有上好的伤药,还得劳烦阿宁帮我重新上一下药。”
这自然不容推辞。
花容连忙去拿了药膏来。
回到自己的地盘,没了什么危机,江云骓看她的眼神就灼热了些,花容被看得不自在,绞尽脑汁寻了话题。
“三哥说这次山崩是人为的,可我与灵清郡主只是起过几次争执,郡主就算容不下我,大可买凶杀我,何至于搞出山崩这样大的动静?而且郡主既让人送来甜汤将我迷晕,便是想要我的命,为何又要让人将我掳走?”
山崩的场景实在可怖,花容仍心有余悸,但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萧茗悠为什么如此自相矛盾。
花容指尖葱白,灵活的解着纱布,围着江云骓的手绕圈。
江云骓的目光落在那白莹的指尖,温声道:“她不过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干不出山崩地裂的事,她想让你死,便不可能救你,所以掳走你的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蓄意制造山崩和谋害官家女眷都是重罪,会帮萧茗悠谋划且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只有齐王。
可他都要病死了,做这样的事又能有什么益处呢?
花容还是想不明白,江云骓用手臂在她脑袋轻轻拍了一下:“别想这么多,现在敌在明你在暗,等着看戏便是。”
众人被困云山寺这几日,齐王因担心女儿病情加重,萧茗悠回城不过三天,齐王就撒手人寰。
花容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不真实极了。
她原本还以为这场山崩出自齐王之手,怎么也没想到齐王会就这么死了。
萧茗悠成了孤女,这个时候就算她身上有什么嫌疑,陛下还会让人继续往下查吗?
江云骓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不必多虑,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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