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言之有理。”
江瑶安客套回应,秦姝怡继续说:“我常居深闺,出门的时候不多,自幼身体也不大好,这些时日练了卫少夫人教的五禽戏,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了。”
“秦小姐什么时候来武馆拜的师,我怎么不知道?”
江瑶安疑惑的问,并未认领这个功劳。
秦姝怡微愣,她身后的绿梳立刻说:“是奴婢在武馆学了以后回去教给小姐的,我家小姐是好意,卫少夫人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绿梳,不得无礼!”
青釉皱眉呵斥。
她们一个心直口快,一个谨慎细致,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
等两人说完,秦姝怡才歉然道:“是我措辞不够严谨,我并不是跟卫少夫人学的五禽戏,而是跟着府里婢子学了些皮毛,若不是家父管得严,我定是要亲自到武馆学的。”
秦姝怡的声音温温柔柔,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对江瑶安释放出来的善意也很足。
若是一般人,这个时候就该顺势恭维一下,感谢秦姝怡对自己的支持了,江瑶安却并未如此。
“习武之事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秦小姐的婢女到武馆才半个月,别说皮毛,连入门都不曾,教给秦小姐的动作不一定是正确的,别人误会我事小,秦小姐万一练出什么好歹来,谁负得起这个责?”
秦相在朝中运筹帷幄,秦姝怡在瀚京贵女中也是出了名的心思玲珑,她如果真的想和江瑶安做朋友,怎么会说出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青釉和绿梳都面露诧异,似乎没想到江瑶安会这么敏锐又直白的指出隐患。
“我们都是按照卫少夫人教的与小姐说的,小姐也感觉身体好了很多,怎么会有问题,卫少夫人你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绿梳生气的反驳,紫绀也不是吃素的,当即道:“什么叫小心眼儿,我家少夫人是好心提醒,你们本就学艺不精,怎么可以随便乱教人,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不止害了你家小姐,也会连累我家少夫人平白被冤枉,相府这样显赫的世家,总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紫绀牙尖嘴利,绿梳哑口无言,一旁的青釉想要挽回局面,江瑶安柔声道:“我的心眼儿的确很小,秦小姐日后说话还是先多想想比较好。”
。